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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人類各族群完成進化之前,我們的祖先也像其他動物一樣,處在一種微妙的生態平衡之中。除了大型動物間的食物鏈外,體型微小的寄生物也在人類祖先的體內尋找食物,並成為平衡生命體系的重要因素。潮濕溫暖熱帶雨林是各種生物的溫床,在人類開始征服熱帶雨林以前,熱帶雨林的寄生物與宿主之間維持著穩定的自然平衡。但人類文化上的進化打破了這種古老的平衡,人類學會了利用武器來殺死大型食草動物,棲息地也從熱帶雨林擴展到充斥著大量食草動物的非洲熱帶草原。
其後,人類的患病方式也發生了急劇的變化。雨林型的傳染病日益減少,來自與草原獸群接觸而引發的疾病影響著人類。技術進步的人類本可以稱霸非洲大草原,但非洲傳染病減緩了人類對其他生命的衝擊力。人類的體力和生育能力被疫病削弱,人類無法過度擴張,維持了人類與自然環境穩定的平衡。人類雖以勝利者的姿態取得新的生態地位,但總體來說並沒有改變生態系統循環本身。
直到五萬年前,現代智人改變了此前地球上的生物平衡。人類能夠利用火種和動物毛皮以預防嚴寒,並帶著武器向地球各個板塊擴張。大約公元前4萬至前1萬年間,狩獵者佔據了地球上除南極洲以外的所有陸地板塊。人類既沒有天敵,也沒有寄生物制約,早期人類得以不受制地繁殖。但大量地採集食物及獵殺動物迅速地耗盡了當地的資源,給狩獵者帶來生存危機。於是人類嘗試用不同的方法獲取食物,例如沿海勘探發展漁業、採集種子發展農業。溫帶地區的古代狩獵者儘管壽命不長,卻可能是身體最健康的族群,這些人似乎不受傳染病感染。
《瘟疫與人》的內容要點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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